千和安

唠嗑摸鱼老社畜(´・ω・`)
是一个棒棒的笨蛋(=´∀`)人(´∀`=)
啥也不说就给我放鸽子屁股的,宰了你哦.jpg

© 千和安
Powered by LOFTER

【凹凸世界/瑞金】骑士公共汽车是一辆说停就停的车【霍格沃茨paro系列】

*前篇指路→ 以后的许多年你也将记得所有你想记住的

*首章指路→ 你知道陪着新生在对角巷采购有多费劲吗


*第四学年快乐!第一章快乐!!!!!

我想写骑士公共汽车!和魁地奇世界杯相关好久了?!


*社畜是阻碍码字的第一生产力……【?

基本上,这篇我是怎么码字的呢。

我有一个日常工作的小本子

每天我都会在小本子上,写这一天的工作安排

写上诸如“XXX文案”“XXX需求”“XXX测试”之类的

然后我就开始工作

做完一个划掉一个

……这个本子上

经常出现“码字500”这样心酸无比的字眼……


……啊哈哈哈人类的毅力呢




【骑士公共汽车是一辆说停就停的车】

 

它眯起眼睛,锐利的视线透过云层,牢牢锁定了目标。

 

巫师的信使们送信从不靠地址,而靠收信人的名字。巫师的魔力与他们的一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从生至死,包括姓名。

 

巫师的真名具有魔法效力,当然了,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魔法契约和约束魔咒都要靠真名完成。因此,收信人的名字就像个会发光的坐标一样,无论在哪里,只要知道这封信要送给谁——信使们就会准确无误地锁定目标,哪怕飞过高山,跨过大海。

 

跨越魔法界和麻瓜世界之间的障眼法,更是小菜一碟。

 

它越来越靠近目标了,当然,它的飞行速度一向很快。

 

目标就在眼前的那栋房子里,一楼某个地方,好极了,有一扇窗户开着,这方便它直接飞进去,它的任务很快就要完成了,回到主人身边,就能享受大块的肉和清水。

 

它压低身子,准备让自己穿过那扇窗户。

 

——冲!

 

“唔!!!”

 

惊叫声被一大口裹着蜂蜜和奶油的松饼噎在嗓子眼里,金只来得及让自己一把端起餐盘,而事实证明这是他依靠直觉所能做出的最正确的反应,桌子另一端的格瑞立刻也这么做了,于是那个锐利的黑影没能对他们的早饭造成任何损害,只是丢下一捆像是羊皮纸的东西在桌上,就毫不留恋地再次从窗口飞了出去。

 

金使劲儿咽下去那口松饼,他没能仔细咀嚼,这让他吞咽得有点痛苦:“……那是……猫头鹰?”

 

实在是太快了,完全是一道模糊的黑影,尤其是——大多数猫头鹰都会在送信之后讨一些吃的喝的,或者休息一会儿再走,像这样毫不留恋、连根羽毛都没落下的猫头鹰,金还是第一次见。

 

大概是他梗着脖子使劲儿往下吞咽的样子看起来太痛苦了,以至于格瑞直接把手边的杯子推了过去,金拿起来就一口气灌了下去,终于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:“噎死我了……”

 

说完又皱着眉头吐了一下舌头,奶味太浓了,而他始终觉得牛奶里有股腥味。

 

真浪费——同一时刻,他的发小看穿了他对牛奶的嫌弃,并且在心里也这么嫌弃了他一句。

 

格瑞想了一下,决定还是不告诉金他嘴唇上面沾了一圈白花花的奶渍,因此他只是默不作声地起身,拿过牛奶纸盒,再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牛奶,等着看金什么时候发现这件滑稽的事情。

 

他可能需要多等一会儿,因为金的注意力挪到了那一捆疑似羊皮纸的东西上。

 

“是决赛门票!”金看了一眼就兴奋地叫起来,他把那两张门票铺开,发现的确是两张大羊皮纸,正面印着决赛时间(后天半夜一点钟),背面则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到场注意事项。

 

“还有一张字条……雷狮写的,让我们明天晚上就去,到了营地去找他。”金费劲儿地辨认那笔过于潇洒的字,“他说……我们一起住帐篷!”

 

“帐篷?”格瑞愣了一下。

 

“嗯,帐篷……”金也愣了一下,“……帐篷?”

 

看个比赛还要搭帐篷——这件事远超两个少年的想象。

 

按理说,作为纯血统的小巫师,格瑞应该知道原因,可他在麻瓜世界长大,本质上和其他麻瓜出身的巫师没什么区别——他有限的魔法常识多半花在了那些艰深的魔咒和魔法史上,至于“魁地奇决赛为什么要搭帐篷”这种纯粹生活化的常识,他真的一窍不通。

 

魁地奇世界杯是整个巫师界的体育盛事,决赛尤其抓人眼球,每到决赛,至少几万名巫师都会从世界各地赶来,这也是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最忙碌的日子。

 

因此,压根没什么特别的,根本原因就是,要来看决赛的巫师太多了,却找不到足以同时容纳几万名巫师的魔法场所——更别提还要容纳一座魁地奇赛场、球员们的安全保障、五花八门的魔法道具、各队的吉祥物——因此,每年的魁地奇世界杯决赛,巫师们都不得不想办法暂时借用麻瓜的场地。

 

最常被巫师们借用的场地,就是麻瓜的露营营地了。为了不引起麻瓜的恐慌与骚动,同时也为了避免几百个巫师一起卡在壁炉里、堵得浑身上下都是炉灰的狼狈状况发生,飞路网被全面禁止用于决赛交通;考虑到不少巫师家庭都会带孩子来观看比赛,而又不是每个巫师都能把幻影移形用得不缺胳膊少腿儿——在各地投放直达营地的门钥匙这一方法应运而生。

 

“门钥匙是什么?”

 

“我们用不上。”格瑞说,扫视着羊皮纸背面那一大串密密麻麻的地址。

 

门钥匙是一种魔法道具,用于在规定时间将巫师从一个地方带向另一个特定场所,魔法部为了这场决赛,投放了大概两百多把门钥匙在各地,以最大程度地确保所有有需要的巫师都能准时到达营地。

 

为了避开麻瓜,门钥匙大多都选择不起眼甚至可以说是破破烂烂的造型,例如有洞的靴子或者缺了口的茶壶——那种在麻瓜眼里是垃圾的东西,以防麻瓜把这些东西拿起来把玩。

 

这有点像是麻瓜的班车,但不幸的是——格瑞和金翻过了门票仔细阅读,发现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把门钥匙在几十公里之外一座山的山顶上,而他们不能使用幻影移形,甚至要转两三次巴士才能到达山脚,还要在凌晨摸着黑爬上山顶,找一个可能被伪装成破烂靴子或是其他什么垃圾的门钥匙。

 

“……请务必保证穿着符合麻瓜风格,到达营地附近时收起魔杖,以防止麻瓜起疑。我们已列出不引人注目到达赛场的方法及穿着模板,如需进一步详细咨询可随时呼叫魔法事故灾害司,转记忆注销指挥部,部长及专员将竭诚为您提供指导……那我们要怎么去啊?”

 

金一边惊讶,一边也不忘记往嘴里塞松饼:“总不能骑扫帚去吧……不过疾走号坐两个人也没问题!”

 

这下可好,那圈奶渍都快干了,金还是毫无察觉,那圈白胡子已经从最初的好笑变成了现在的碍眼,格瑞知道自己有一点儿轻微的洁癖,所以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免得他总是忍不住想抽个纸巾直接擦掉。

 

“别骑扫帚,被看到很麻烦。”

 

“那我们坐车去?既然是麻瓜营地,那坐车也能到吧。”虽然他们住的小镇偏僻又宁静,以至于去伦敦的长途巴士都要慢悠悠地蠕动两三个小时。

 

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格瑞。

 

虽然在魔法界生活常识这一领域,他和金是五十步笑百步,但五十步的差距此刻就体现出来了。

 

“咯嗒”

 

格瑞放下了牛奶杯子,尘埃落定地开口:“骑士公共汽车(Knight Bus)。”

 

“夜间(Night)巴士?”金问。

 

“骑士,公共汽车。”格瑞重复,手指在桌子上飞快地划了个字母K来示意,“坐这个应该可以。”

 

“这是巫师的公共汽车吗?”金往嘴里塞了一口松饼,抹了抹嘴巴上沾到的碎屑,顺便抹掉了那圈白胡子奶渍。

 

“嗯。”

 

“巫师居然也坐公共汽车!”

 

“你也坐公共汽车。”格瑞平静地指出。

 

金花了两秒反应过来他自己也是个巫师(未成年的)这一事实。他耸耸肩膀,咧嘴一笑:“是什么样的车啊?”

 

“不知道。”

 

“那要去哪儿坐车?”

 

有关骑士公共汽车的事情,还是格瑞曾经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听来的——那时候他身边坐了个热情的学长,在和身边麻瓜出身的新生介绍这些魔法界的小常识——但他对这个不感兴趣,所以只是一边翻着课本,一边随便听了一耳朵。

 

现在这一耳朵听来的半吊子常识倒是有用了。幸好格瑞的记忆力一直很好,即使是这么三心二意听到的,他也记住了最关键的地方:“在哪里都行,伸出魔杖,它就会出现。”

 

“这么厉害?”

 

十四五岁的少年总是有点闲不住,还有股想到就去做的冲动劲儿。这一点金尤其突出,他嘴巴里还咀嚼着松饼呢,右手就已经从腰间抽出了魔杖,伸直胳膊,开玩笑地那么往外一指,煞有介事地喊了一声:“停车!”

 

在想到应该阻止金之前,最先掠过格瑞心头的,是“魔杖居然不离身了”这样微妙的念头。

 

挺好。

 

一瞬间的微妙之后,格瑞面无表情地这么想。

 

而很快他就发觉不好了——

 

就像是被什么力量强横地挤入、又像是客厅里的空气毫无缘由地膨胀起来,从房子大门到客厅到厨房餐桌的空间忽然急剧地膨胀起来,家具们兔子似的纷纷向一旁跳开,地板拉伸变形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,天花板上的吊灯来回摇晃,以至于一堆尘埃趁机纷纷扬扬地向下落。

 

“嘭!!!”

 

响得仿佛几百套噼啪爆炸牌一起炸开的声音。

 

格瑞几乎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。

 

所以此刻他也做了唯一能做的事情——端起他那杯牛奶,防止剩下大半杯被洒出去。

 

于是,那辆紫色的双层巴士神气活现地停在餐桌前时,格瑞还有心情抿了一口牛奶,定下心来打量这辆属于巫师的公共汽车。

 

巨大的挡风玻璃上,写着金色的“骑士公共汽车”几个大字,一望而知。

 

金就没那么淡定了。

 

他还维持着伸直胳膊的姿势,嘴巴张得老大。

 

“欢迎搭乘骑士公共汽车!”公共汽车的车门打开了,和这辆车一样神气活现的售票员探出头来,热情相待,“这是为处于困境的男巫和女巫特设的公共汽车,能把客人们送达任何目的地,只要那地方在陆地上!”

 

“…… ……”

 

“请问两位先生要去哪儿?”

 

“呃……”

 

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车真的来了——这句话,在售票员热情洋溢的注视下,金总觉得自己说不出口。

 

这辆巨大的公共汽车强势地挤开了他们的客厅,硬是把小房子里的空间扩大了两倍,就连头顶的天花板都裂开了,抬头一看,还能看见几只小鸟站在裂缝边缘叽叽喳喳。

 

夏日早上的居民区并非人烟稀少,金还能透过大大敞开的门(或者说,门所在的那整面墙都裂开了一个大口子)看到慢跑或遛狗经过的人,但谁都没有对他们怪异的房子投注哪怕半分视线。显然,巫师的公共汽车——包括这辆车造成的一系列骚动——也只有巫师看得到。

 

“不知道要去哪里吗?”售票员很会给自己暖场,他完全没在意金的欲言又止和格瑞的默不作声,自顾自打开了新的话匣子,“啊,我理解,陷入困境的小巫师……总是有那么一点不知所措。你们做了什么?闯进这个麻瓜的家,吃了他们的早饭?还是不小心咒语失控干了什么事?”

 

“等等,我们没有……”

 

“啊!那我必须把你们送到魔法部去才行!”售票员忽然瞪圆了眼睛,“你们独自在麻瓜世界很危险,我有责任把你们从困境中解救出去,魔法部会联系你们的家人……”

 

“……等等!停!!!”

 

金不得不用上了近乎于吼叫的声音,才成功打断了这位滔滔不绝的售票员,然后他抓住这个短暂的停顿,飞快地开口:“这就是我们的家!”

 

“…… ……”表情凝固的换成了售票员。

 

“我们只是……”金一时间卡了壳,他急着解释什么的时候总会这样,但立刻,他下意识挥舞着的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张魁地奇世界杯的决赛门票,这称得上是雪中送炭了。

 

金马上把那张门票伸到售票员鼻子底下:“我们要去这里,想搭骑士公共汽车。”

 

“啊——早说嘛!”售票员扫了一眼地址,立刻笑容满面,“这个地址有点远,一张车票十三个银西可;但如果你付十六个,就能得到巧克力;如果你付一个加隆,那你就可以得到一个热水瓶和一把牙刷,颜色随你挑!”

 

“好的,谢……”

 

“上车,来吧上车吧!”售票员侧开身子,给他们让出登车的入口,热情地招呼着,并伸手想去拽金的胳膊。

 

“不了。”

 

格瑞忽然出声,把金往后按了一下,巧妙地让他们两个都躲过了售票员的手,顺便也把金那只抓着魔杖的手按了下去。

 

售票员盯着他们看。

 

格瑞淡紫色的眼珠毫无波澜,但的确表达着再清楚不过的拒绝。

 

“你们……不上车吗?”售票员皱起了眉头,他的脸拉下去了,“我说,小鬼,你伸出了魔杖,叫来了车又不上车,这就很没礼貌了。”

 

“对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金想解释几句,但格瑞直接把他按到后面去了。

 

“行李还没收拾好。”银发少年说,冷淡而丝毫不让。

 

售票员又盯着格瑞看了一会儿,而格瑞面无表情地回视,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之后——大概是意识到格瑞并不在乎这么一直耗下去——售票员做出了让步。

 

双层巴士呼啦一下开走了,他们的客厅也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收缩合拢,眨眼间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。

 

金松了一口气,急忙解释:“意外,格瑞,这是意外!我没想到车真的来了……”

 

“伸出魔杖,它就会出现。”格瑞淡淡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,回头看向金,直到对方在自己的视线里缓慢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
 

“……我还以为就那么一说呢。”金摸了摸鼻子,有点心虚,“至少要摆个姿势什么的,再念句咒语之类的……吧。”

 

“你还没意识到吗。”格瑞毫不留情地评价,“巫师比你想象得简单粗暴多了。”

 

金想了一会儿,发现他的确无法反驳。

 

最后他耸耸肩膀,找到了这起乌龙事件中唯一的收获:“至少现在我们知道怎么去赛场营地了!”

 

去看世界杯决赛并住一晚上帐篷该带些什么——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,最后商量着一人背了一个背包,各自带了一套换洗衣服。格瑞把他还在读的一本魔咒参考书也带上了,金把家里搜刮了一番,把他能带上的零食都塞进了包里。

 

当然还有巫师们的货币,他们一人装了一袋子零钱。

 

“这有点像我们小学的郊游!”金兴致勃勃地推了推格瑞,“对吧格瑞,我们都好久没去郊游过了。”

 

“没觉得。”

 

“谁说的,小学郊游的时候,你也是带着书去的。”金反驳着,走到冰箱前拉开门,犹豫着该带哪一种火腿比较好(背包快要撑炸了),“和那时候一模一样,那本书还差点扯碎了呢……”

 

他愣住了,说个不停的嘴巴缓缓凝固,以至于没说完的话就那么也跟着凝固起来。他下意识地看向格瑞,张了张嘴,什么都说不出来,他觉得嘴巴发干,格瑞也许会明白他这是怎么了,也许不会明白他这是怎么了,但他也不知道他更指望哪种情况。

 

似乎是因为金忽然没了声音,格瑞的动作顿了顿,然后他转过头去,金看着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看向自己,忽然就知道——

 

——格瑞一定明白了。

 

“没出事。”

 

过了一会儿,格瑞说。

 

“那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

这是句偏袒到露骨的话,金都听得出来。

 

但奇异的是,他真的感觉到自己被安慰了。

 

那时候差点被扯碎的不仅仅是书,还有拿着书的格瑞,如果不是格瑞当机立断,狠狠一头撞在金的脑门儿上的话。

 

而等到金再次醒来,得到的就是一个肿起来一块的额头,和痛得好像在一座钟里被嗡嗡敲了一天的脑袋。

 

还有因为撞得太大劲儿,而晕得只能躺着,甚至连坐起来都不能的格瑞——带队郊游的老师把他们俩都送进了附近的诊所,两个小孩被诊断为轻微的脑震荡,轻微得卧床休息就会好转的那种。

 

他们俩并排躺在两张相邻的病床上,他们都醒着,但是谁都不敢转一下脑袋,因为脑袋稍微一动就晕得恶心想吐,金已经因为一骨碌就坐起身而吐过一次了,喉咙的肌肉抽搐得厉害,他现在躺着,嗓子也疼得几乎说不出话。

 

“不小心滚下坡了。”那时候,格瑞是这么轻声解释的。

 

“我们俩?”金小声问,他不敢大声说话。

 

“嗯。”

 

他们又安静地躺了一会儿,直到格瑞再次开口(大概是又攒足了力气):“记得把书补好。”

 

“啊?”

 

“滚下去的时候扯坏了。”格瑞顿了顿,那语气里难得地带了一丝埋怨,“你这个笨蛋。”

 

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的,事实远没有这么意外和温柔。

 

扯碎了书的是默默然,差点把格瑞也扯碎了的还是默默然,根本没有什么郊游滚下坡的小意外,只有格瑞一个人知道,他究竟怎样克制着恐惧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。

 

然后再把这些放在肚子里,死死压着,还要想出一个能骗过金的谎言。

 

——赢了。

 

格瑞闭着眼睛,身旁的床上躺着还没醒来的金,他头痛欲裂,感觉天旋地转,但他在心里这么念叨着。

 

“你想起来多少?”而现在,格瑞这么问,他如果开口,总是开门见山的。

 

“…… ……”少有的,金露出了有些难以启齿的表情。

 

金的记忆在零零散散地恢复着——格瑞猜测可能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,金的魔力越发强大的缘故——但就连格瑞也不确定那些记忆恢复到什么程度,毕竟金不再是那个透明得足以一眼看穿的小男孩了。

 

“我当时跟你说了让你赶快跑吧?”金嘀咕了一句。

 

“说了。”格瑞平淡地点头。

 

金的嘴巴张了张,眼睛瞪大了,看起来是想质问诸如“那你怎么不跑”之类的话,不过显然他们都知道问这话的意义不大,所以最后金没说,撇了一下嘴,转开了话题:“你说我是带黑胡椒的火腿,还是奶酪芝士香肠?”

 

这个话题结束了,只是一段想起来的小插曲,没什么特别的。格瑞没兴趣纠结在过去,让他觉得高兴的是,金也没有那样。

 

都别带。格瑞在心里发表了他的意见,然后走开了。

 

反正金最后都会带上的。

 

金总是什么都要,学不会妥协,也学不会放手,天生就有着让人头疼又气愤的理想主义。

 

“塞不进去了——”

 

“别往我包里放。”

 

这个时候,他们还不知道在魁地奇世界杯的决赛上会遇到什么人。

 

不过这也无关紧要。

 

因为遇到或者不遇到,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区别。



——tbc——


P.S:关于第三学年的本子……正在观望情况

可能会少印一点点给还愿意要的人吧……?

总觉得可能也不会很多?

某种程度上,码字也好,出本也好,逐渐 成为是“为了自我满足”的事情233333

但如果同时能让多一个人开心

那我就也很高兴了!

评论 ( 509 )
热度 ( 3665 )
  1. 共8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TOP